“你是谁？”男人嫌弃的看程子同一眼。

她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。

他这个神走得有点远，弄得餐厅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……

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，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，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
符媛儿带着笑意，和竞标商们把酒言欢，心头却在感慨。

符媛儿盯着他看了几秒钟，“于辉，你干嘛在我面前表演正义感？”

程奕鸣不由怔然失神。

“如果你选我当合作对象，我估计程子同的确会服软。”程奕鸣接着说。

夜幕降临。

他不容她挣扎长驱直入，让她感受他忍得有多辛苦。

她什么身份？

“程总……”助理忽然低唤了一声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借着窗外明朗月光，很认真的看着他，“爷爷都跟我说了，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，债务缠身。”

程子同好笑的看她一眼，果然转身走进浴室里去了。

符爷爷一定是气不过他抢了程子同的项目，所以说点莫名其妙的话想要吓唬他罢了。

他放下了电话，来到窗户前，久久注视着程子同离去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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